第六章：在上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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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程錦兒母女和陶青川母子，林婆主持著他們拜了天地，當即一起吃了飯，只有五個人飯菜倒是準備的豐盛，讓林婆讚不絕口。
吃了飯之後金氏安排了林婆的住處立馬把葉青瑤給拉到自己房間了，她覺得他們家這次是撿了大便宜了。
“錦兒啊，聽娘的，今晚你一定要在上面，我打聽過了，這樣好生兒子。”金氏一臉興奮。
程錦兒整個人都是懵：“娘，什麽我在上面？”
金氏又去檢查了一下門然後翻箱底拿出一本書來：“這是娘給你準備的箱底書，你好好看看。”
程錦兒一看立馬給合上了：“娘……”
“你現在已經成家了，害臊什麽，女人都要經歷這些的。聽娘的，一定要先生一個兒子，這樣也算對得起程家了。”金氏一臉期盼的說。
陶氏也把陶青川拉到自己房間了，她看那程錦兒也比較滿意，雖然說是個農家女，不過舉止倒也算得體。
“娘怎麽了？”陶青川看他娘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錦兒比較滿意。
“兒子啊，那錦兒是不錯，可是她生的第一個孩子可是要姓程，萬一她生了一個兒子之後不好好生了，所以第一個不能是兒子，記住了等到行房事了一定要你在上面。”陶氏十分認真的看著陶青川。
陶青川還在想著怎麽和程錦兒解釋這件事呢：“娘啊，這個……這個……動作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，這種事情不靠譜啊。”
“什麽不靠譜，她是第一次懂什麽，你給娘記好了。”套絲柔裝做生氣。
“哎，哎。”陶青川應著眼看著別的地方。
金氏也不讓程錦兒收拾廚房就讓她進洞房了，程錦兒剛進屋陶青川就進來了，看到程錦兒的樣子就賠笑了一下。
“生的孩子怎麽分是怎麽回事？”程錦兒氣惱的質問他，走到他跟前卻發現自己才到陶青川胸口那裏完全弱了氣勢啊，所以又往後退了一步。
陶青川本來還在苦惱怎麽給程錦兒解釋，見她這動作卻有點好笑：“我這不是為了更真實一點嗎，要不你覺得我怎麽說服我娘。”
程錦兒有些不相信，可是已經無可奈何了：“你最好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。”
“我們的約定我肯定不會忘了，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不要讓人察覺到了。”
程錦兒想了想點頭。
“還有就是你家現在的情況，好歹也得改善一下吧，要不我們就等著餓死吧。”陶青川坐在一邊的凳子上。
程錦兒也苦惱這個問題：“可是我們家現在除了什麽都不長的東陽坡什麽都沒有，還欠著一兩的外債呢。”她也坐了下來。
桌子上放著一點兒點心和合巹酒，酒是程錦兒自己釀的，也就是拿出來做個樣子。
“我給你說啊，咱們先應付幾天，然後你就抱怨我無所事事，然後讓我去做生意。”陶青川壓低聲音靠近程錦兒說。
程錦兒立馬警惕的離陶青川遠一點：“幹嘛？”
“你現在什麽都沒有不做生意哪來銀子買地置辦產業啊？”陶青川看她那警惕的樣子。
“我和我娘可以刺繡、漿洗，一家人也餓不死。”
“沒追求。”陶青川白了程錦兒一眼：“你去看看那些繡娘、漿洗婦到了老了是什麽樣，弓背花眼，手粗的跟老樹皮似得，到老了沒點兒積蓄連個吃飽都做不到。”
“哎，我和你不過是合作，想那麽遠幹嘛？”
“人無遠慮必有近憂，我們這叫轉移視線。”
程錦兒一臉疑惑的思想了一下：“那你有錢做生意嗎？”
“你們家不是給林婆了一兩的禮金嗎？”
“那是給林婆的。”程錦兒覺得陶青川肯定又有什麽壞註意了。
“哎，林婆以前說過給我找個好媳婦，不用給她禮金。”
“那也是我五個姨湊的，要還給我五個姨。”程錦兒怎麽覺得她還想忽略了什麽呢？
突然想起林婆來她家說親的時候，張嘴就能說出她姑姑和姨嫁的人家，要是一般的媒婆怎麽會打聽的那麽清楚。
“你五個姨能湊出來證明不是很缺，我們先用了，到時候連利息一起還，你五個姨也不想你過的不好吧。”陶青川勸說到：“不行就直接和你姨說。”
“陶青川，你是不是早就籌劃好的？”程錦兒一臉懷疑的看著陶青川：“你不會真想賴在我家吧？”
陶青川不知道程錦兒想到了什麽，於是打量著程錦兒：“你有什麽讓我好賴的？實話給你說吧，我就是籌劃好了的，我娘立志讓我讀書有出息，你也看了我現在連個秀才都沒考中，證明我不是那塊料啊。我想做點兒生意我娘就是不許，不過我要是成家了，那成家立業我娘也管不了。再說我和我娘現在流落街頭，肯定要好好籌劃了。”
程錦兒還是有些懷疑的看著陶青川，在她眼裏陶青川就是一個不牢靠的，花花腸子一大堆。
“真的。”陶青川看著程錦兒的樣子：“你看你瘦的跟一根小豆芽似得，不會覺得我對你有興趣吧？”
程錦兒一腳踢了過去，卻直接踢到桌子腿上了，疼的她差點兒跳起來。
陶青川慌忙去扶著她：“不要那麽急嗎。”把她扶到床上。
金氏和陶氏門外一邊一個聽墻角，聽見兩個人這樣都笑了起來。
“不是我急，有你那樣的嗎？”程錦兒氣惱的脫了鞋子捏著自己腳趾頭，她覺得肯定踢流血了。
“是，是，是，是我唐突了。”陶青川說著也要上床。
“我在上面你在下面。”程錦兒立馬拿出準備好的席子放在地上，順便扔了枕頭和被子給陶青川，動靜有點兒大。
“為什麽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，你要是不願意肯定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啊。”陶青川賴在床上不走。
“你講不講理？”程錦兒翻身把床給占了。
“我怎麽不講理了？”陶青川說著把鞋子脫了也要上床，卻被程錦兒推著不讓上。
這個時候門哐啷一聲開了，兩個人有些驚慌的回頭看著門口，見到他們兩個的娘一臉賠笑，然後裝做什麽都沒看見轉身一人關一扇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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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飯之後金氏安排了林婆的住處立馬把葉青瑤給拉到自己房間了，她覺得他們家這次是撿了大便宜了。
“錦兒啊，聽娘的，今晚你一定要在上面，我打聽過了，這樣好生兒子。”金氏一臉興奮。
程錦兒整個人都是懵：“娘，什麽我在上面？”
金氏又去檢查了一下門然後翻箱底拿出一本書來：“這是娘給你準備的箱底書，你好好看看。”
程錦兒一看立馬給合上了：“娘……”
“你現在已經成家了，害臊什麽，女人都要經歷這些的。聽娘的，一定要先生一個兒子，這樣也算對得起程家了。”金氏一臉期盼的說。
陶氏也把陶青川拉到自己房間了，她看那程錦兒也比較滿意，雖然說是個農家女，不過舉止倒也算得體。
“娘怎麽了？”陶青川看他娘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錦兒比較滿意。
“兒子啊，那錦兒是不錯，可是她生的第一個孩子可是要姓程，萬一她生了一個兒子之後不好好生了，所以第一個不能是兒子，記住了等到行房事了一定要你在上面。”陶氏十分認真的看著陶青川。
陶青川還在想著怎麽和程錦兒解釋這件事呢：“娘啊，這個……這個……動作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，這種事情不靠譜啊。”
“什麽不靠譜，她是第一次懂什麽，你給娘記好了。”套絲柔裝做生氣。
“哎，哎。”陶青川應著眼看著別的地方。
金氏也不讓程錦兒收拾廚房就讓她進洞房了，程錦兒剛進屋陶青川就進來了，看到程錦兒的樣子就賠笑了一下。
“生的孩子怎麽分是怎麽回事？”程錦兒氣惱的質問他，走到他跟前卻發現自己才到陶青川胸口那裏完全弱了氣勢啊，所以又往後退了一步。
陶青川本來還在苦惱怎麽給程錦兒解釋，見她這動作卻有點好笑：“我這不是為了更真實一點嗎，要不你覺得我怎麽說服我娘。”
程錦兒有些不相信，可是已經無可奈何了：“你最好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。”
“我們的約定我肯定不會忘了，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不要讓人察覺到了。”
程錦兒想了想點頭。
“還有就是你家現在的情況，好歹也得改善一下吧，要不我們就等著餓死吧。”陶青川坐在一邊的凳子上。
程錦兒也苦惱這個問題：“可是我們家現在除了什麽都不長的東陽坡什麽都沒有，還欠著一兩的外債呢。”她也坐了下來。
桌子上放著一點兒點心和合巹酒，酒是程錦兒自己釀的，也就是拿出來做個樣子。
“我給你說啊，咱們先應付幾天，然後你就抱怨我無所事事，然後讓我去做生意。”陶青川壓低聲音靠近程錦兒說。
程錦兒立馬警惕的離陶青川遠一點：“幹嘛？”
“你現在什麽都沒有不做生意哪來銀子買地置辦產業啊？”陶青川看她那警惕的樣子。
“我和我娘可以刺繡、漿洗，一家人也餓不死。”
“沒追求。”陶青川白了程錦兒一眼：“你去看看那些繡娘、漿洗婦到了老了是什麽樣，弓背花眼，手粗的跟老樹皮似得，到老了沒點兒積蓄連個吃飽都做不到。”
“哎，我和你不過是合作，想那麽遠幹嘛？”
“人無遠慮必有近憂，我們這叫轉移視線。”
程錦兒一臉疑惑的思想了一下：“那你有錢做生意嗎？”
“你們家不是給林婆了一兩的禮金嗎？”
“那是給林婆的。”程錦兒覺得陶青川肯定又有什麽壞註意了。
“哎，林婆以前說過給我找個好媳婦，不用給她禮金。”
“那也是我五個姨湊的，要還給我五個姨。”程錦兒怎麽覺得她還想忽略了什麽呢？
突然想起林婆來她家說親的時候，張嘴就能說出她姑姑和姨嫁的人家，要是一般的媒婆怎麽會打聽的那麽清楚。
“你五個姨能湊出來證明不是很缺，我們先用了，到時候連利息一起還，你五個姨也不想你過的不好吧。”陶青川勸說到：“不行就直接和你姨說。”
“陶青川，你是不是早就籌劃好的？”程錦兒一臉懷疑的看著陶青川：“你不會真想賴在我家吧？”
陶青川不知道程錦兒想到了什麽，於是打量著程錦兒：“你有什麽讓我好賴的？實話給你說吧，我就是籌劃好了的，我娘立志讓我讀書有出息，你也看了我現在連個秀才都沒考中，證明我不是那塊料啊。我想做點兒生意我娘就是不許，不過我要是成家了，那成家立業我娘也管不了。再說我和我娘現在流落街頭，肯定要好好籌劃了。”
程錦兒還是有些懷疑的看著陶青川，在她眼裏陶青川就是一個不牢靠的，花花腸子一大堆。
“真的。”陶青川看著程錦兒的樣子：“你看你瘦的跟一根小豆芽似得，不會覺得我對你有興趣吧？”
程錦兒一腳踢了過去，卻直接踢到桌子腿上了，疼的她差點兒跳起來。
陶青川慌忙去扶著她：“不要那麽急嗎。”把她扶到床上。
金氏和陶氏門外一邊一個聽墻角，聽見兩個人這樣都笑了起來。
“不是我急，有你那樣的嗎？”程錦兒氣惱的脫了鞋子捏著自己腳趾頭，她覺得肯定踢流血了。
“是，是，是，是我唐突了。”陶青川說著也要上床。
“我在上面你在下面。”程錦兒立馬拿出準備好的席子放在地上，順便扔了枕頭和被子給陶青川，動靜有點兒大。
“為什麽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，你要是不願意肯定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啊。”陶青川賴在床上不走。
“你講不講理？”程錦兒翻身把床給占了。
“我怎麽不講理了？”陶青川說著把鞋子脫了也要上床，卻被程錦兒推著不讓上。
這個時候門哐啷一聲開了，兩個人有些驚慌的回頭看著門口，見到他們兩個的娘一臉賠笑，然後裝做什麽都沒看見轉身一人關一扇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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